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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白小说网 www.hbtxt.com,最快更新孙子新研究最新章节!

    运用兵学是为了和平,而不是为了战争。

    战争是社会的病态,和平才是社会的常态。

    战争仅是政治的一种手段,和平才是政治的真正目的。

    吊民伐罪、救国救世就是为了和平。

    一、《孙子兵法》是中国现存的最古兵书,列于“七书”中

    《孙子兵法》是中国现存的唯一最古兵书,为春秋时代吴王阖闾之臣孙武所著。在中国向称黄帝轩辕为兵法的始祖,于《事物纪原》一书中,也有这样的记载。相传黄帝得其相风后氏授予《握奇经》,用以征伐而统一天下,孙子在《孙子兵法》的《行军》篇说“凡此四军之利,黄帝之所以胜四帝也”,似乎可窥黄帝兵法的部分内容。但黄帝的兵法是怎样的呢?因为失传,不得而知。

    在《汉书·艺文志》道家之部,记载有太公二百三十七篇(注为吕望撰),其中含有兵法八十五篇,即周初的功臣太公望————吕尚也有著述的兵书,惜亦失传;至于现存的《太公六韬》,迭经学者证为后人所假托,已无可疑。其他,于《孙子兵法》中所引证:或“兵法曰”,或“ 《军政》曰”,由此亦可想见当时流传有不少古兵书,但那是怎样一类的东西呢?亦因失传,不得而知。

    原来文武是经国的两翼,中国以四书五经为文经,故把有力的兵书,称为兵经或武经,以匹配之。其中,最被重视的兵书是《孙子兵法》。

    汉唐以来,把兵书当作武学生的教科书。我们看《后汉书》所记“立秋之日……兵官皆习孙吴兵法,六十四阵”以及《宋史》所载“习七书兵法,骑射”等语,便可了然。且兵经之称,早见于《战国策》,《隋书·经籍志》也有《孙子兵经》二卷的记载。至称武经,则以唐代注释《孙子兵法》的杜牧为最早,其诗说:“周孔传文教,萧曹授武经。”又从《宋史》所记“圣朝稽古,崇兹武经”以及早年宋曾公亮等撰《武经总要》诸书来看,可知唐宋以后兵书被称为武经。

    再据晁公武的《郡斋读书志》所载,宋元丰中宣布《六韬》《孙子》《吴子》《司马法》《黄石公三略》《尉缭子》《李卫公问对》为武学所用兵书,号称“七书”,此乃“七书”名称的起源。后来,国子司业朱服曾改其次序为《孙子》《吴子》《六韬》《司马法》《尉缭子》《李卫公问对》《黄石公三略》。又宋王应麟的《小学绀珠》曾把《三略》《六韬》置于《尉缭子》之后,《李卫公问对》之前,故“七书”次序的编排,因人而异,并无一定的标准。在“七书”中,《六韬》是假托的,已述于前。且《黄石公三略》《司马法》《尉缭子》亦为杜撰,《吴子》《李卫公问对》也没有《孙子》那样的真确性。实实在在只有《孙子兵法》才是东方唯一最古老而最可信的兵书。

    二、孙子及其著书的真确性与世系

    孙子的传记,见于《史记》卷六十五,名武,齐人;《吴越春秋》书为吴人,其世系等则没有说明。宋之硕儒邓名世的《古今姓氏书辨证》载:“齐田完,字敬仲,四世孙无宇,无宇子书,书字子占,齐大夫,伐莒有功,景公赐姓孙氏,食采于乐安,生冯,字起宗,齐卿,冯生武,字长卿,以田鲍四族谋作乱,奔吴为将军。”

    校订《孙子十家注》之清乾隆进士孙星衍亦言此:“孙子盖陈书之后,陈书见《春秋传》,称孙书,《姓氏书》以为景公赐姓,言非无本。又泰山新出孙夫人碑亦云与齐同姓,史迁未及深考,吾家出乐安,真孙子之后。”即孙子是从唐代之乐安郡,即清代之山东省武定府,今之惠民县附近,奔吴为将,是可信的。

    《史记·孙子吴起列传》载:“阖闾知孙子能用兵,卒以为将,西破强楚,入郢;北威齐晋,显名诸侯,孙子与有力焉。”而《左传》,于吴破楚时仅言伍员(字子胥)之事,不记孙武之名,使叶适与陈振孙产生怀疑。前者说《孙子兵法》之书为春秋末战国初的山林处士所作;后者则说,尚未知其果为何代人。

    甚至亦有说《孙子兵法》或是古书,根本不信是孙武所著。更有学者梁启超于所著的《中国历史研究法》中说:“现存十三篇之《孙子》,旧题春秋时吴之孙武撰。吾侪据其书之文体及其内容,确不能信其为春秋时书。虽然,若谓出自秦汉以后,则文体及其内容亦都不类。《汉书·艺文志》兵家本有《吴孙子》《齐孙子》两种,‘ 吴孙子’则春秋时之孙武,‘ 齐孙子’则战国时之孙膑也。此书若指为孙武作,则可决其伪;若指为孙膑作,则可谓之真。此外,如《管子》《商君书》等,性质亦略同,若指为管仲、商鞅所作则必伪,然其书中大部分要皆出战国人手。”

    这是现代学者的一种流行倾向,然亦不过仅凭文体思想,断定《孙子兵法》不是春秋时代的产物而已。但依我的考察,《汉书·艺文志》所载孙子著述兵书八十二篇,除现存的《孙子兵法》以外,一定尚有许多冠以“孙子”之名的篇目————其著者是何时何人呢?特别可以想起的是战国时代齐国的孙膑,他的著作,被一括地称为《孙子》而传下。孙武的子孙————孙膑祖述祖先的兵法,那是应当,把这一括地称为《孙子》而传下,并没有什么奇怪的。

    《史记》载:“孙膑以此名显天下,世传其兵法。”此兵法即孙膑的兵法,换言之,《齐孙子》的存在毋庸置疑。因此,我以为《汉书·艺文志》所谓《吴孙子》《齐孙子》俱是真确的,而梁启超指为孙膑所作则不对。倘若说《孙子兵法》十三篇的语句,间有为后人加者,非全属原著,那还可以说得过去。但以一小部分的怀疑,而把全部断为战国时代产物,实无理由。总之,在前汉著作《史记》的司马迁凭当时所传的有力材料而言明《孙子兵法》为孙武所撰,此外确再没有足以推翻它的有力证据了,所以轻易地断其为伪撰,那是不对的。

    第一,凭《越绝书》载:“巫门外大冢,吴王客齐孙武冢也,去县十里。”

    第二,凭《左传》的不记名,便有人说孙子为吴国客卿,帮助推荐自己的伍子胥,而每战运筹于帷幄中。

    第三,又凭《史记》载“……孙子与有力焉”等记述,便可相信《史记》所载:孙子为求吴王阖闾之用而著是书。

    总之,孙子的世系出于齐之陈氏,因齐乱而奔吴,献此书于吴王,得其信用,被任为客卿而建伟功无疑。东方兵学之祖孙子,其帷幕献策的事迹,实与《战争论》的著者,西方兵学的创始人克劳塞维茨(德国人,曾做沙恩霍斯特将军的幕僚,及普鲁士第三军团参谋长等职)以幕僚长身份立功的事迹,形成趣味的对照。

    三、孙子的传记

    孙子的传记,均见于《吴越春秋》与《史记》。《吴越春秋》所记载孙子见用于吴王阖闾的话,虽与《史记》的大同小异,却近于小说家之言。《史记》把孙武、孙膑与吴起三人合为一传,名曰《孙子吴起列传》,其关于孙武的记述如下:

    孙子武者,齐人也。以兵法见于吴王阖闾。阖闾曰:“子之十三篇,吾尽观之矣,可以小试勒兵乎?”对曰:“可。”阖闾曰:“可试以妇人乎?”曰:“可。”于是许之,出宫中美女,得百八十人。孙子分为二队,以王之宠姬二人各为队长,皆令持戟,令之曰:“汝知而心与左右手背乎?”妇人曰:“知之。”孙子曰:“前,则视心;左,视左手;右,视右手;后,即视背。”妇人曰:“诺。”约束既布,乃设鈇钺,即三令五申之。于是鼓之右,妇人大笑,孙子曰:“约束不明,申令不熟,将之罪也。”复三令五申而鼓之左,妇人复大笑。孙子曰:“约束不明,申令不熟,将之罪也。既已明而不如法者,吏士之罪也。”乃欲斩左右队长。吴王从台上观,见且斩爱姬,大骇,趣使使下令曰:“寡人已知将军能用兵矣,寡人非此二姬,食不甘味,愿勿斩也。”孙子曰:“臣既已受命为将,将在军,君命有所不受。”遂斩队长二人以徇,用其次为队长。于是复鼓之,妇人左右前后跪起,皆中规矩绳墨,无敢出声。于是孙子使使报王曰:“兵既整齐,王可试下观之,唯王所欲用之,虽赴水火犹可也。”吴王曰:“将军罢休就舍,寡人不愿下观。”孙子曰:“王徒好其言,不能用其实。”于是阖闾知孙子能用兵,卒以为将,西破强楚,入郢,北威齐晋,显名诸侯,孙子与有力焉。

    且孙膑亦成为本书的著者之问题中人,因其兵法祖述孙武,特录其传记于下,以供参考。

    孙武既死,后百余岁,有孙膑,膑生阿鄄之间,膑亦孙武之后世子孙也。孙膑尝与庞涓俱学兵法,庞涓既事魏,得为惠王将军,而自以为能不及孙膑,乃阴使召孙膑至。膑至,庞涓恐其贤于己,疾之,则以法刑断其两足而黥之,欲隐勿见。

    齐使者如梁,孙膑以刑徒阴见,说齐使。齐使以为奇,窃载与之齐。齐将田忌善而客待之。忌数与齐诸公子驰逐重射。孙子见其马足不甚相远,马有上、中、下辈,于是孙子谓田忌曰:“君弟重射,臣能令君胜。”田忌信然之,与王及诸公子逐射千金。及临质,孙子曰:“今以君之下驷与彼上驷,取君上驷与彼中驷,取君中驷与彼下驷。”既驰三辈毕,而田忌一不胜而再胜,卒得王千金。于是忌进孙子于威王,威王问兵法,遂以为师。

    其后魏伐赵,赵急,请救于齐,齐威王欲将孙膑,膑辞谢曰:“刑余之人不可。”于是乃以田忌为将,而孙子为师,居辎车中,坐为计谋。田忌欲引兵之赵,孙子曰:“夫解杂乱纷纠者不控卷,救斗者不搏撠。批亢捣虚,形格势禁,则自为解耳。今梁赵相攻,轻兵锐卒必竭于外,老弱罢于内,君不若引兵疾走大梁,据其街路,冲其方虚,彼必释赵而自救,是我一举解赵之围而收弊于魏也。”田忌从之。魏果去邯郸,与齐战于桂陵,大破梁军。

    后十三岁,魏与赵攻韩,韩告急于齐。齐使田忌将而往,直走大梁,魏将庞涓闻之,去韩而归,齐军既已过而西矣。孙子谓田忌曰:“彼三晋之兵素悍勇而轻齐,齐号为怯,善战者因其势而利导之。兵法,百里而趣利者蹶上将,五十里而趣利者军半至。使齐将军入魏地为十万灶。明日为五万灶。又明日为三万灶。”庞涓行三日,大喜,曰:“我固知齐军怯,入吾地三日,士卒亡者过半矣。”乃弃其步军,与其轻锐倍日并行逐之。孙子度其行,暮当至马陵。马陵道狭,而旁多阻隘,可伏兵,乃斫大树白而书之曰“庞涓死于此树之下”。于是令齐军能射者万弩夹道而伏,期曰“暮见火举而俱发”。庞涓果夜至斫木下,见白书,乃钻火烛之。读其书未毕,齐军万弩俱发,魏军大乱相失。庞涓自知智穷兵败,乃自刭,曰:“遂成竖子之名!”齐因乘胜,尽破其军,虏魏太子申以归,孙膑以此名显天下,世传其兵法。

    这是《史记》中关于孙膑的记述,其中,既载孙膑引本书的《军争》篇之句“百里而趣利者……”,更在最末说“世传其兵法”。依此观察,我们可以判断本书与孙膑的著述是有区别的了。

    四、《孙子兵法》是完书,且为自撰

    现存的《孙子兵法》为十三篇,《史记·孙子吴起列传》所录吴王阖闾之言,亦称为十三篇。但汉班固的《汉书·艺文志》则载“吴孙子兵法八十二篇,图九卷”。唐张守节《史记正义》,引梁阮孝绪的《七录》之说“ 《孙子兵法》三卷,案十三篇为上卷,又有中下卷”而解答《汉书·艺文志》与《史记》所记篇数不同的问题。

    又,唐杜牧说:“武所著书,凡数十万言,曹魏武帝削其繁剩,笔其精切,凡十三篇,成为一编。”主张删约说。实际,除十三篇外,称为“孙子”的各种遗文是有流传着的,如郑玄的《周礼注》有:“孙子八陈,有苹车之陈。”《隋书·经籍志》载有《孙子八阵图》一卷,《吴孙子牝牡八变阵图》二卷,《孙子兵法杂占》四卷,《孙子战斗六甲兵法》一卷。《唐书·经籍志》载有《吴孙子三十二垒经》一卷(还有《孙子算经》三卷,谓孙武撰,实后人假托,旧有李淳风、甄鸾注,今佚)。又,《吴越春秋》《通典》《何氏注孙子》《太平御览》《潜夫论》《文选注》《周礼注》《隋书·经籍志》等书,均录有吴王与孙子的问答,或单独孙子的话。

    即公元七六〇年,唐肃宗上元元年。 其在日本,于《续日本纪》淳仁天皇天平宝字四年  十一月之条,曾有关于命令大宰大贰(官名)吉备真备学习《孙子兵法》之《九地》及“结营向背”的记载,按《九地》见于十三篇,但可当为“结营向背”之篇则无,故可相信当时传往日本的《孙子兵法》比现存的更多,即《史记》所说的十三篇为孙子手著,以之求用于吴王,已可明白。其余诸篇,或为彼自撰,或为侍从者所笔记,或为后人所假托,则不得而知。

    但依前述,我想:战国时代孙膑等人的著述是统括地被称为《孙子》的。总之,不论如何,除西汉司马迁所记“阖闾曰:‘子之十三篇,吾尽观之矣’”外,纵有其他遗文,现存的《孙子兵法》,我却始终认为是一卷独立的完书,从《始计》至《用间》————篇次有序,立论有体,孙子的真意尽在是书了。

    五、孙子著述的动机

    孙子究竟师何人而学兵法呢?却不清楚。但从彼的祖父孙书为齐将,伐莒有功这点看,则可知其生长于通晓兵事的家系。《孙子兵法》十三篇,据《史记》所载,是以此而求用于吴王阖闾。而推荐彼于吴王的人,据《吴越春秋》所载,则为当时仕于吴的楚之亡将————伍子胥。

    《吴越春秋》为东汉赵晔所著,虽近乎小说家之言,但全然虚构,想未必是。该书述吴王“登台向南风而啸,有顷而叹,群臣莫有晓王意者。子胥深知王之不定,乃荐孙子于王。孙子者,名武,吴人也。善为兵法,辟隐深居,世人莫知其能。胥乃明知鉴别,知孙子可以折冲销敌,乃一旦与吴王论兵,七荐孙子”。

    总之,孙子为求用于吴王,特著是书,据《史记》所载“阖闾曰:‘子之十三篇,吾尽观之矣’”已可了然。即魏武之序亦断定:“为吴王阖闾作兵法一十三篇,试之妇人。”且在孙子原文中亦有许多可信的考据,如《虚实》篇说:“越人之兵虽多,亦奚益于胜败哉?”《九地》篇说“夫吴人与越人相恶也,当其同舟而济,遇风,其相救也如左右手”等,这样引用吴之敌国————越为例,我们也可以解释:为激动吴王而求用己。

    由上而观,孙子著作本书的动机是很明确的。

    六、《孙子兵法》的注释书

    《孙子兵法》的注释书,以魏武帝即曹操之注为最古,《汉官解诂》说“黄魏琐连,孙武兵法”,就是指此。自此以后,唐宋诸代迭有注释书出现,宋吉天保集曹操及其他九家之注,编《十家孙子会注》十五卷,所谓十家————一、魏武,二、梁孟氏,三、唐李筌,四、杜牧,五、陈皞,六、贾林,七、宋梅尧臣,八、王晢,九、何廷锡,十、张预。经清代孙星衍校订的十家注为佳本,世人多爱读之。又有三家注,如唐纪燮集孟氏、贾林、杜佑之注。五家之注,如贾隐林集魏武、杜牧、陈皞、贾隐林、孟氏之注。杜佑为杜牧的祖父,他并没有注释《孙子兵法》,不过他著有《通典》,引用了孙子的话,加以训释。

    此外尚有宋郑友贤的《孙子遗说》一卷、明刘寅《孙子直解》三卷、茅元仪的《武备志》中有《孙子兵诀评》一卷及赵本学《赵注孙子兵法》五卷、清郭伟的《孙子金丹》六册、孙星衍的《孙子十家注》三卷、魏源的《孙子集注》等百余种。降及现代,虽有人作新的注解,但为数亦不多,佳者尤少,于此不能不令人感到近代中国兵学的落后。请看《孙子兵法》在日本:

    据日本人的考证,《孙子兵法》为吉备真备从唐携归,传到日本。自此而后,注释之者风起云涌,有:林罗山的《孙子谚解》、山鹿素行的《孙子谚义》、荻生徂徕的《孙子国字解》、伊藤子德的《孙子详解》、新井白石的《孙武兵法择》、佐佐木琴台的《孙子合契》、犬饲博的《孙子活说》、筱崎司直的《孙子发微》、河田东冈的《孙子句解》、佐藤一斋的《孙吴副诠》、藤井节斋的《孙子口义详解》、平山行藏的《孙子折衷》、三上致之的《孙子集说》、吉田松阴的《孙子评注》、尾池宜卿的《孙子》等。

    其见于“七书”的有:冈重秀的《七书正义》、中村经年的《七书童观抄》、神田白龙的《七书俚谚抄》(内有《孙子兵法》)等。其中则以徂徕、松阴之注最为流行于世。

    降及近时,阿多俊介的《孙子之新研究》于一九三一年面世,顿开注释上一新面目。于此书的前后,在军人著者方面,有:海军中将佐藤铁太郎的... 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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